囧--文字

关于高晓松的一段零散杂感

--Nicky:2000年11月12日

近来对高晓松的报道不断,主要是因为歌手筠子的自杀。然后筠子的母亲如何如何,经纪人如何,一些歌迷也开始了讨伐高晓松的行动。

我喜欢筠子,长得漂亮,嗓子也好,对于她的死,一度我也有些吃惊与悲哀。她的专辑我开始一遍一遍地听。甚至在我的主页上还登上她的昭片,如示勉怀。

我更喜欢高晓松,一个真正有不俗的才华的音乐人----尽管他自己一再自称自己是个世故的商人。那些忧伤与美丽的词,还有飘逸的曲,我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不俗。我认为他这是中国民谣音乐的顶峰。要知道现在的信息时代里,要创造一个时代越来越不容易。甚至可以这么说,如果高晓松早些出道,搁在八十年代,贡献绝不亚于罗大佑。可惜这是二十一世纪,没有多少人会耐心地听他的歌,体会他的词。

有些人注定只应该被少数人喜欢,如果被大众接受了,那么他就是失败者----至少我就是这么认为的。比如崔健的《一无所有》绝对是好歌,但后来却走向失败,因为卡拉OK厅里无数张嘴巴在吐着酒气地大唱着:可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

说到一个人的人品,我们不明真相的旁观者实在没有资格说什么,应该更多地关注他行业内的成就。

我只记得有一个朋友对说过这么一句话:学音乐的孩子学不坏。我认为这是真理。

那天看刘欢的《朋友》节目,高晓松谈笑风生,思维缜密,人却很随和。在高的面前,主持人王刚就象什么都不懂的SB,却要不合时宜地发些话,以证明自己的存在。那时筠子刚死不久,高晓松看不出一丝的悲伤。

记得他还发表过这样的话,大意是,我们不应该为死去的人悲伤,有一部分人注定要走这么一条路,就象鲸注定有一部分喜欢冲出海滩,然后离奇地死亡。我们只是要为活着的她的亲人感到难过。我认为这话也很有道理,说明了许多人存在的本质。

高的《那时花开》还没有公映,不用说,他的东西一定会有那么一点味道,值得你看。即便他就是作文字游戏地写过一些商业歌曲,可是比起许多流行的东西来,还是不知好了多少倍。

我对高晓松印象最深的一句话就是:再没有独行万里只为允朋友一诺的男人,再没有“拼将一生休,尽君一日欢”的女子,雄鹰只在电视里飞翔,利剑已高悬于博物馆。

这句话是高晓松作品集里《好风长吟》序的一句。我认为足以概括我们生存的这个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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