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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记忆
--Nicky:1999年12月25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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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纪末的节日接二连三,人们好象总算找到了借口释放能量,于是街道无比的繁华,处处张灯结彩,一片太平盛市、万众同乐的景象。不觉又一个圣诞来临,看着街上的青春少男少女们脸上的欢笑象鲜花一样盛开,我总想起一首歌,似乎专门为我等单身非贵族而唱:孤独的人是可耻的。 今年的圣诞节平安夜我呆在华师大校园内一租住的屋子里,背对着节目多多的电视,面对着冰冷的可爱的电脑,机关算尽地绞尽脑汁地制作FAYSOFT的网页。朋友们都纷纷陪女友去了,我知道这样的日子,色比友重要百倍。但总算有朋友来找,于是一起走出校园走向奢华的都市,触目都是对对双双的情侣戴着可爱的红帽子捧着美丽的鲜花兴高采烈地做着他们现实或不现实的梦,仿佛早已与这节日融为一体。我为情侣们高兴,他们应该幸福。当我们毫无目的地晃了一个小时都找不到象样的所谓节目后,只好垂头丧气地各自回家。然后上网,发出了无数封交友邮件,凌晨四点洗脚上床睡去也。 醒来时明媚的阳光已晒到我的床头,中午便到了。我睁开懒洋洋的风眼,圣诞日算是开始了,可朋友们都还未回来,估计是狂欢了一夜。草草吃点压缩饼干,然后看报、听歌、弹琴、上网;到下午不甘心,凭什么我的圣诞节就被自己这样糟蹋?于是鼓起勇气,给一位可能有点感觉的女孩打电话,对方流露出对圣诞节泰然处之的成熟态度,潜台词是:今晚我不会跟你相约的。我只好无事找事,到一朋友家拿张电脑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搬上六楼,气喘吁吁的同时饥饿感也就来了。华师的饭堂已没有象样的饭菜,我只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到西门,向小贩走鬼买玉米、花生,合着压缩饼干与百事可乐,完成了自身营养补充。据说今晚华师还有乐队校园歌手的表演,可我走去时也已结束,馆里正播放《爱情麻辣汤》。 还没到明天,可我的圣诞节算是完了,此刻唯一能做是写这篇文章,以作记念--圣诞日无非象平常所有的日子一样,惨淡经营,一马平川。 以下是近几年的圣诞记忆。 1998年,平安夜买了飞利浦手机,然后一个人开摩托车游游荡荡,一女孩说要来找我共渡,可我荡回家后等了一夜,那女孩却全无踪影。圣诞夜与一好友看《以音乐的名义》的摇滚音乐会,当时感觉糟糕透顶,倒是后来与那朋友一起走到城建大厦,买来两瓶啤酒,坐在地上大喝不止,痛快淋漓。 1997年,平安夜与几朋友到沙面,赶了回洋潮流。白天鹅宾馆人山人海,我们从一个门进去,却稀里胡涂地被人流从另一个门推出;后来再一起到中大,中大的舞厅是学生们在狂欢,男男女女,互相牵手,跳动,喊口号,我们象是置身事外的,但也跟着笨拙地扭动身体。这是一个最让我震憾的节日场景。 1996年,骑摩托车与另一朋友游广州,游到环市东准备去360度酒巴,但我们却被车流驱散,几番挣扎都找不到对方。后来收到那友留言:交通堵塞,各自回家。 1995年,一女孩约去万福路教堂听圣歌,我却不解风情地拉了个男生作伴,当时没有心灵被净化的感觉,只是那飘渺的歌声让我当时无比浮躁的心开始平静。 1994年,那时圣诞节气氛似乎还不浓烈,所以没有记忆,现在想来,多半是干了给女孩打电话倾诉等傻事,或看了一场投影打发了事。 1993年便真的没有了记忆,也许当时还是处于浑沌年代吧。 还有几天,又要面对更为煸情更为挑衅的人类盛大节日----千禧日。这是一个恋爱的季节,空气里都是情侣的味道,孤独的人是可耻的。怎样才算不负青春华年,此刻我竟全无主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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